第(3/3)页 她问:“‘从前’是什么时候?” 苏焕钦道:“十四五岁。” 梵音“喔”了一声,点到即止。虽然她还有疑问,却不想对他显露出过多的好奇心。日子还长呢,没必要急在这一时。 两侧的风池穴都按过了,苏焕钦又捎带着为她按了按肩井穴,梵音觉得舒服多了,是时候安抚一下尊贵的皇帝陛下了。 她站起来,扶着椅背挪到苏焕钦面前,轻声道:“让你等了这么久,你应该很生气吧?” 如此简单的问题,苏焕钦一时间却难以回答。 承认,显得他心胸狭隘。 否认,显得他心甘情愿。 不过梵音并不在意他的答案,她径自道:“你有国家大事要处理,还有千佳丽要宠幸,而我也有想做的事,想见的人。我不是你养在笼子里的鸟雀,不可能随时随刻恭候你的大驾。” 苏焕钦嗤之以鼻,似笑非笑道:“照你这么说,若朕心中有气的话,倒是朕无理取闹、自作自受了?” 梵音投怀送抱,仰脸笑道:“你若心中有气,我可以帮你消气呀。” 苏焕钦垂眼看她,她今日薄施粉黛,却已胜过夭桃秾李,嫣然一笑百媚生,轻而易举便将复杂的情绪化作纯粹的欲。 与欲望抗衡的本能即刻涌现,让他不至于瞬间就沦陷,苏焕钦强自按捺着,嗓音因此变得低沉:“怎么消?” 梵音环着他的腰,双手抓着龙袍,借力踮脚,双唇蜻蜓点水般触碰他的咽喉,软绵绵地问:“消气了吗?” 肌肤相亲时,男子拨雨撩云,女子婉转逢迎,由来如此。 嫔妃里也有大胆主动的,但像她这般恣肆放浪的,苏焕钦还是第一次见,刹那间竟有些措手不及,哑口无声。 梵音被他小鹿乱撞的心跳声取悦,双手从腰间攀上他的脖颈,然后轻吻他的唇角,噙着笑问:“这样消气了吗?” 苏焕钦猛地箍住她的腰,附耳低言:“你不是在消气,而是在点火。你点的火,你来灭。” 梵音半真半假地与他商量:“要不你忍一忍,等用完膳再……” 不等她说完,苏焕钦直接将她打横抱起,一字一句道:“朕不忍,亦不等。”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