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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乖乖等在门外,偷偷往里一瞅,只见屋里密密麻麻都是药匣子,一股子药味都冲鼻子。
这个时候,那小道童在旁边小声问我:“你咋进来的啊?”
我冲他一笑:“走进来的啊。”
小道童眼神怪异地瞥了我一眼,小声嘀咕:“师父说的没错,是该吃药了……”
我呵呵傻笑着假装听不懂,心说怎么进来的就不能告诉你了,难道我说我让蟒天花把你家守门的大蛇吓跑了?
就在这时,老头已经拿了一些纸包出来,塞在我手里,语气不冷不淡地说道:“回去吧,两天吃一包,这是一个月的量,吃完就差不多了。”
别看这老头隐居终南山,说话一嘴的东北口音,听着还挺亲切,不过感觉好像离哈尔滨有点远,大概在锦州那一带,语气都往上扬。
我瞅着这药,尴尬道:“道长,你也不问问我是来干嘛的,求的是啥药,就这么给我啦?”
老头一瞪眼:“我看你一眼就知道咋回事了,你这脾湿邪重,心肾不交,肝火泄不出去,阴气也重,回去调理吧。”
说了这些,他停顿了一下,又补了句:“没事离那些阴气重的玩意远点,多晒晒太阳,多运动,少看点那些两三个人就演完了的电影啊。”
呃……呃呃呃……
这老头,这老头……
我赶紧解释:“高老爷,您误会了,我不是来给自己求药……”
但我这话还没说完,他就已经转过身不理我了,从旁边桌子上拿起几个飞镖,往远处墙上的镖盘扔了过去。
这老头居然还爱玩飞镖,不过他一边扔飞镖,嘴里一边念叨。
“马洪兴,扎死你,扎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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