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她不可以这样,她说过要做跟他并肩的木棉,而非依靠他而生的兔丝花。 现在他倒了下去,而她必须学会坚强。 凌晨十二点的时候,司曜急匆匆的赶来了,一身白大褂的他,风尘仆仆而来。 看到他的刹那,阮白瞬间觉得心安了不少。 而司曜根本来不及跟她说话,只给了她一个“放心”的手势,便急急的进入了手术室。 …… 三个多小时后,术后的慕少凌被推到一间宽敞的加护病房。 病房有一面大大的落地窗,白色的窗帘拉上,唯有晕黄的灯光有些刺目。 阮白穿着无菌服,握着慕少凌的手,目光落在还在昏睡中的他的俊脸上。 她不停的摩挲给予他温度,他的手实在太冰了。 动过手术的慕少凌,看起来分外虚弱,双眸紧闭,即便在昏迷中,他轮廓依然深邃迷人,只是他似乎依然在蹙着眉,好像在烦忧未曾解决的问题一样。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青髭悄然冒出,轻轻的一抚,有点扎手。 阮白打量着他,只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快窒息了。 他的身上盖着薄被,盖住了他胸前缠绕着的绷带,掩住了他身上的伤口,而他的额头也用绷带缠绕着,上面还渗出血迹。 这个男人以不经意之姿闯入自己的生命,改变了她的一生,可现在却奄奄一息的躺在这里,让她觉得这简直是她生命所不能承受之重。 司曜说,慕少凌大概天亮就会醒过来,可阮白却觉得,这一夜分外的漫长……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