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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如果愿意让奥斯本也负责一些部分，这个过程应该能加快不少。”

    听见这话，皮尔斯看向弗瑞的眼光仿佛在说：你是不是在逗我？

    “没关系，我们可以等，这个计划很重要。”

    皮尔斯关闭了通话--弗瑞会怀疑到九头蛇也不出意料，实际上在权杖被窃后弗瑞就提到过这种可能性，所以他才派出了冬日战士参与刺杀行动。

    既然已经被怀疑上了，他就能拿出更多力量影响世界，但没想到情况落到了最糟的地步：冬日战士被抓住了。

    不过这也不是不能挽回，冬日战士这个锅依然可以扣在九头蛇上--让弗瑞去调查，也许真的能查到一些他不知道的东西呢？

    弗瑞坐在自己的办公室，久久没动。

    说实话，他内心深处还有一种想法，那就是哈利才是九头蛇，那天他看到的那一幕不过是哈利演的，甚至连对那几个九头蛇队员的审问也是有问题的。

    但奥斯本真正崛起是在哈利奥斯本回购股票，然后和奥托博士搓出了核聚变开始的。

    在那之前，他们差点被探索航天收购，被金并偷袭过，甚至拒绝了nsa的邀请，被官方搞得很惨。

    但根据弗瑞调查的深入，九头蛇的势力并不小，起码不会让自己麾下的研究部门被金并袭击。

    相反，金并的那次袭击才是疑点重重，更像是有幕后势力支持的那一方。

    神盾局并不可信。

    但好在现在他开始逐渐拿到优势了，现在就是要探明九头蛇的触手究竟到什么地方了，最坏的打算，神盾局可能会因此消失。

    “天锤局是吗？奥斯本可真会起名字。”弗瑞自言自语道。

    ......

    在一间老式的洋房前，哈利等到了前来看望佩姬卡特的史蒂夫。

    “你好，队长。”哈利和史蒂夫打了个招呼。

    “奥斯本？你好，你在这里干什么？”史蒂夫的表情有些惊讶。

    “和你一样，看望一下老前辈。”哈利耸了耸肩，作为使用美国队长商业价值的代价之一就是为佩姬卡特提供一些医学治疗。

    这位从前的女强人已经在岁月的流逝中变成了一位垂垂老矣的老人，连生活都需要人服侍。

    即使有着奥斯本的医疗看护，也患上了一定程度的老年痴呆。

    前一秒他还在和史蒂夫谈论着他们的战场经历，告诉美国队长他拯救了世界，下一秒就又对史蒂夫的出现大感惊讶。

    “你还活着！”佩姬的声音就好像她真的是第一次见到回来的史蒂夫一样。

    “...是的，我回来了。”史蒂夫笑得很难过，这是他不知道多少次回答佩姬这个问题了。

    “为什么等了那么长时间才回来--”佩姬抚摸着史蒂夫的脸，仿佛在确认眼前的人并不是幻象。

    对于史蒂夫来说，一觉醒来，那个等着他跳舞的女人已经垂垂老矣，只是几句交谈就又要陷入沉睡了。

    看着沉沉睡去的佩姬，史蒂夫沉默不语。

    哈利拿出了一支注射剂说到：“队长，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给我让个位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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