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谋吕、朱-《穿越大宋之我想做好人》
不过这一次他能够成为张叔夜的麾下,并且能够成为沂州的统制使,出现在整个大宋的最前方,想必这也是他最大的愿望,能够直接跟金国交手,才是关胜的梦想。
能够从金国人和刘豫的手中保住性命,这还多亏了秦桧才行,加上一起的陈葵和扈成,还有之前前去张叔夜那里报道的武十郎,可以说秦桧已经为大宋招募了四位可用的武将。
秦桧从自己这个身体里的,记忆里面大概知道了所谓的官职到底是什么意思,既然赵构只想让自己当一个吉祥物,他自己也乐得如此,反正你让他真的去处理一些政务,他也没有那个能力,所以像现在这样有名无实,而且还能够拿着非常丰厚的俸禄,对于他来说是最好的安排。
至于跟着他一起的关胜、陈葵和扈成,他们三个结伴前去海州了,现在他们三个全部都要在张叔夜的麾下任职,对于他们这些武将来说,倒算是一件好事,至少张叔夜并不排斥他们,只是说道张叔夜,这个时候他又想起了武十郎,不知道这个小家伙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一开始他刚刚回归的时候,在客栈之中,没有什么人前来拜访,也就只有之前和他一起在御史台里面共事,并且关系非常友好的范宗尹和李回来看望了他,之前回所拿出来的那一封张叔夜的书信,实际上就在秦桧的手中,是秦桧亲手交给他的,否则你道这李回是从哪里能够拿到海州的来信。
实际上在上朝之前秦桧、范宗尹和李回三个人就已经商量好了,而且故意让吕颐浩,朱胜非他们先提出自己的异议,之后才将那一封书信拿出来。
这样不但能够表现出秦桧之前的忠义,以及他在金国当卧底的时候所冒的巨大风险,以及大智大勇,也能够表现出他的聪明才智,和各种让人叹为观止的政治手腕。
与此同时这能够很好的打击吕颐浩和朱胜非二人,让两个人在照顾的面前好好的出一次丑,并不是说秦桧讨厌这两个人,所以故意这样为之,相反这两个人之前实际上为了大宋也做了许多的事情,是真正为了大宋考虑的两个能臣。
但有一点确实是秦桧必须将他们两个从位置上拉下来的原因,就是这两个人真的是有勇无谋,他们在军事上非常的在行,各种调度也有着自己的手段,比如之前的老帅宗泽就是他们两个和李纲一起,力主提拔出来的,这是他们难得的有共同之处的地方。
但是在政治上,他们闹得整个东南沿海,包括江西一带民怨沸腾,各种起义、反叛接连不断,这也造成整个南宋,从赵构上台开始,一直到被元朝灭亡,这一带的起义都没有停止过,不得不说这两个人为大宋埋下了一颗不稳定的炸弹,而且还是长时间的。
正是因为大宋要不断的去平定各种叛乱,所以极大的拖延了大宋的军力,而且还消耗了非常多的人力物力,这也使得大宋在面对北方的政权的时候,完全没有太多的主动性,失去了灵活应对的机会。
现在秦桧已经回来了,自然不能够允许这样的事情继续发展下去,而且很重要的一点就是之后他准备提议和金国人议和,在议和的时候同样需要筹措大量的粮草和钱财,在手段上他自然和这两个人是不同的,但是如果这两个人挡在他的面前,他想要放手去做却非常的难。
相对于吕颐浩和朱胜非,范宗尹则更加的年轻,而且在历史上他也被归为了投降派一脉,从这一点上来说,至少从政治主张上和自己是完全一样的,这就使得他以后做很多事情的时候不会被对方制肘。
仅仅是这一点,秦桧就必须让这个年轻人如历史上一样,在30岁的年纪走上大宋政坛的最顶点,并且也成为历史上最年轻的宰相之一。(甘罗12岁拜相那件事情太扯了,而且他是怎么死的,是不是因为太聪明,所以被秦王所忌惮,这也存在特别大的问题。)
除了能够让秦桧自己的各种方面完全展现在赵构面前,并且让范宗尹经打击自己的政治对手之外,实际上这也是给大宋的其他大臣一个信号,那就是赵构是敢于用人的。
按理来说,秦桧这个人从金国回来,就算他的回归没有任何的疑问,至少也应该从一个中等左右的官职开始慢慢的适应,就算他很有能力,之后再提拔也可以。
但是赵构一开始就给他封了一个礼部尚书,这已经是非常大的官职了,也可以说是一个很大的个人荣耀,而赵构就敢将这一切给他,这毫无疑问也是在给其他的大臣说,你看陛下是敢于用人的,只要你们有能力,就一定可以得到真正的任用,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能够凝聚一定的人心。
从南宋建立以来,已经有不少的朝廷重臣叛逃去了,比如说杜充,这个家伙我们之前已经提过很多次了,不但刚愎自用,而且嫉贤妒能,是一个典型的文官当了军队统帅之后,因为没有能力而做出各种荒妙的事情的典型。
在开年的时候,他已经因为害怕被赵构责罚,所以带着麾下的五千人马,直接向北方投靠了金国的统帅之一的完颜昌,而且他投降金国之后,整个开封府以北几乎已经没有了什么防御的屏障。
好在和历史上相比,这个时候大宋的海州以及山东南部一带并没有失守,大名府也还握在大宋的手中,所以韩世忠得以带着自己的麾下,前去开封府一带防守,以帮已经投靠了金国的杜充擦屁股。
这些大臣不但人心涣散,在面对金国大军的时候,很多时候也会选择直接开城投降,并不对南宋包有太大的希望,这是秦桧之前随着完颜宗弼麾下的金国大军,作战的时候亲眼见到的,让他觉得很尴尬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