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我有印象!之前看到过他” “哦?看来他们已经将这件事完成了。”留云借风真君点了点头道:“他一掏出宝物,众人便坐不住了,当即争相点评一番。我和归终自然不会服输,便又名自摆出得意的机关作品。” “仙人嘛,本就各有本事,难免都有些心高气傲。所以我与鸣海栖霞常常争个不停。” “他的宝贝都不是自个做的,不过是擅长寻宝而已,哪像我!向来都是自己动手!” “可是,师父一直说你做的都是一些破烂玩意。”刻晴小声的开口道:“不仅如此还喜欢到处乱放。” “她懂什么,这是本仙的爱好!”留云借风真君色厉内荏的开口道:“哼,作为魔神,她几乎与帝君一副德行,只知道用武力镇压的莽夫当然不明白机关的可贵之处!” 刻晴:“.” “真君,你这是.” “.咳,跑题了每到这时,归终她就会开始看热闹,有时加入我们一起吵,更多的时候则是拉着大伙说些胡话。” “什么样的胡话?”派蒙好奇道。 “什么样的都有。有时就是【哎呀你们别吵了,都不如我】。有时则是【等他们两个吵完,咱们就去山下烤肉吃】.” “她呀,向来想让大家高兴,可倒也有几分本事,说什么样的胡话,居然都不让我觉得讨厌。” “.而且,也从未称我为【仙鸟】和【那个女人】。” 派蒙:“.” “你,你不要这么小气嘛!”派蒙有些尴尬的开口道:“不过听你这么一说,归终看起来和流苏有点像啊,虽然我看的出来她在一直坑荧,但是咱们的荧还是会傻呵呵的进入对方的套路里。” 荧:“.” 你懂个篮子,虽然知道是套路,但是她给的太多了啊,而且出了问题她是真的出手帮忙啊,要不然自己早就在别的世界回不来了,这么好的一位神,怎么讨厌的起来啊,咱又不是散兵。 “咳,你这么一说还真有点像。”留云借风真君颔首道:“不过,流苏与归终的区别就是,流苏很强,强到无所不能,而归终的话,嗯,如今本仙一只手就可以打她十个。” “而且又菜又爱玩,明知道如今的帝君不会再插手我等之事,还要带着阿萍上门挑衅本仙,本仙也就顺着给她一个机会,将她们二人一同镇压,然后” “然后什么?”派蒙八卦的问道。 “咳咳,没什么。”留云借风真君转移话题道:“在我们讨论得热火朝天的时候,灶神马科修斯就已将可口的饭菜端了上来。” 派蒙:“.” “灶神的面子谁能不卖?自然是停下争论,匆忙收拾桌面,推杯换盏” “呵,说来,那时我还嫌帝君带来的杯子总是过于方正,不合我习惯。哎我说,你们能用得惯方杯子吗?” “我觉得还行吧。”荧开口道:“毕竟更奇怪的杯子我都用过了。” “喂!你什么意思,你说杯子的时候看我干什么?” “没什么,只是想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哈哈哈。”荧说到这里,忍不住笑了出来。 派蒙见此,在空中气的直跺脚:“可恶!我就知道你这时肯定想起了流苏发的那些迫害我的视频。” “也是。”留云借风真君颔首道:“灶神的手艺。连我也挑不出毛病。席间归终又总会起头找话题,说说这个说说那个,引得欢声笑语不断。” “这些老家伙啊,各有各的臭毛病,可跟他们吃饭,为什么就是会觉得无比开心呢?不过现在看到那几个不开心的样子,我反而会更开心了,尤其是阿萍与归终两人想要出手却又无可奈何的憋屈模样,每每想起,一种名为开心的情绪就自我的内心源源不断的涌现出来。” 派蒙:“.” 甘雨:“真君.” “好了好了,又跑题了那时的我们在高处就着美酒看日升月落,随后终有一刻,宴会结束。” “歌尘浪市真君时常留下来,跟归终一起赏会儿花再走。那时的琉璃百合,从这到那,绵延成一片花海.” 派蒙好奇的问道:“留云真君,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啊,不是说阿萍吗?为什么会提到归终?” “哼,急什么,本仙与你们说这些,自然有我的意思。”留云借风真君瞅了派蒙一眼道。 派蒙挠了挠头:“.” “罢了罢了,我就与你们说说关于阿萍的往事。”留云借风真君出声道:“旧时,本仙常因机关术与归终争吵。” “我俩各执一词,互不相让,本仙曾以聚会为由,邀请最为公正的岩王帝君,一评两种机关的高下” “帝君却说,归终的【翳狐机关】要略胜于我,虽然难以启齿,但本仙心里清楚,归终在机关术方面确实高我一筹.” “至于归终与歌尘浪市真君的故事,则要从一个铃铛说起,归终认为,机关术虽不能完全替代人力谱曲,其成品却足以比拟简单创作。” “歌尘浪市则认为,音乐是灵魂之响,是有感而发之物,绝无可能由矩管自发生成。” “二人争执不休,我只得请帝君出面,他收走铃铛,用于操办各项典仪。自那以后,我常见他们到山中聚会,探讨雅乐,机关术,人间种种。” “但好景不长,后来,魔神交战,归离原战火迭起,归终不敌来者,于战中仙逝。” “等本仙与歌尘赶至,残垣中.唯余故友神骸,此后,应歌尘浪市要求,岩王帝君将涤尘铃交给她保管。” “本仙也遵循着故友之念,对她的归终机略作迭进,以此怀缅.”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