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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

    “妈……”

    “妈……”

    池煜嘴里的问题不断，何沅木着脸捂住耳朵，打开门。

    “问题一会儿再问，你先去洗个澡。”

    “啊？”

    池煜的兴奋一顿，抬起胳膊凑近鼻子闻了一下，差点被自己身上的味道熏昏。

    “呕……”

    “我身上这是什么味道啊！好臭啊……”

    他一头白毛耸拉下来，趴在地上干呕了好几下。

    何沅想和以前一样揉揉他那头白毛，但闻到他身上的味道，立刻把手收了回来。

    “去洗澡吧，顺便让人家里的窗户都打开，散散屋子里的味道。”

    池煜：“好……呕……”

    他手脚并用往自己房间的浴室里跑，站在淋浴头下把自己搓了一遍又一遍。

    用光了足足一瓶的沐浴露，才觉得身上那股如影随形的酸臭味被洗掉了。

    确定自己身上只剩下沐浴露的清香，池煜换好衣服，再次往他妈房间里跑。

    “妈，我洗好了！”

    他的手刚放在他妈卧室的大门上，还没敲下去，门就被打开了。

    已经穿戴好的何沅见他身上还是一身家居服，摆手：“去换上外出的衣服，我带你出去一趟。”

    “出去？”池煜眼睛大亮。

    他现在刚刚引气入体，他妈带他出去，不会是想带他出去认认道上的人吧？

    “好嘞，妈！”

    他脚步轻快得几乎想飞起来。

    “我这就去！”

    一个小时后，池煜看看摆在自己面前、写着“算卦”二字的纸板，再看看坐在他身边戴着墨镜的亲妈，嘴角不由抽了抽。

    “妈……”

    他把差点被风吹走的纸板摆正，不甘心又问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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